蹬飞去,他们刚登上二楼又直接破了个洞怼上屋顶。
两人见疫民集中在屋顶洞口下朝他们不停挥舞乱抓,可离得太远了,他们只抓到空气。
约摸抓了几个时辰,直到后半夜疫民才渐渐退出了酒肆,往四周散去,消失在黑夜里。
趴在屋顶洞口张望的师徒俩,许久见酒肆内没有了任何动静,警惕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师傅,染上疫毒的辽民怎么知道我们在酒肆内呀?”柳儿纳闷。
“火光,还有靠耳朵听和鼻子闻,他们的眼睛血肉模糊一片,估计已是半失明状态。”佟先生说道。
“可是我们也没大喊大叫,身上也没特殊气味,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呢?”柳儿还是很纳闷。
“人的五官精细运作,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和鼻子就比常人的更灵敏,而且这疫毒有可能加强疫民的耳朵和鼻子功能。”佟先生说道。
“师傅说的有道理,可他们来抓我们干嘛呀?”柳儿更纳闷。
“也许是疫毒操控了他们,神志不清,要感染更多的人,就得找更多的活人靶子。不出意外,若被这疫民,抓伤或者咬伤,疫毒变便会顺着伤口入血,他们是靠血传播疫毒!”佟先生说道。
柳儿这才恍然大悟,“那可千万别被疫民抓伤或者咬伤了!”
“嗯,要十分小心,切记!”
柳儿点点头,“师傅也要小心!”
直至天微微亮时,师徒俩才从屋顶下去,收拾医卷行李。
“后悔吗?”佟先生问道。
“怎么可能,不过有师傅在,一点也不觉得怕!”柳儿和师傅背起行李往马车走去。
“嗯?这话听起来似乎有毛病,那到底是怕呢还是不怕……”师傅见她昨晚惊吓到那白一阵绿一阵的脸,就想借机会笑一笑她。
“怕!可有师傅在就不怕了!不过……”柳儿突然顿住,想说却又强打住了嘴。
“不过什么?”这小丫头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佟先生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