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儿已换回了柳大的衣着，和赤小豆一起战战兢兢地跪在师傅的休息室里。
除了记得和赤小豆一起进温柔乡喝酒，其余的她一概断片儿，记不得了。
已主动罚跪了一早上了……可师父在一直在案前整理着医案，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柳儿不停地咬着嘴巴瞟着师傅，可师傅连个白眼也不给一下。
“师傅！我们知错了！”赤小豆鼓起勇气说道。
“是呀是呀！师傅，我也知道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得了！”柳儿附和道，她多想立即听到师傅说，“好了，好了，原谅你们。”
可师傅依然沉默。
柳儿算是见识到惹师傅生气的后果，无论跪到何时，她也要将师傅跪到原谅他们为止！
终于，师傅搁下笔，对着他们问道：“为什么要在夜里偷偷出去？”
师傅终于理他们了，柳儿喜出望外，立即回答道：“我们是去搜罗金银珠宝！”
“你还真敢说呀……”赤小豆为难情地瞟了眼柳儿。
柳儿低着头继续说道，“然后，我们不敢走太远，就进去那叫做温柔乡的地方，然后，然后……发现了酒，那酒竟也叫杏林，我好奇就喝了几口……”
“还几口，整坛都快被你喝完了……”赤小豆嘀咕补刀。
“然后，然后好像就醉了……”柳儿惭愧地说道。
“然后呢？”师傅问道。
“然后，然后突然出现了上次一样的染疫毒的病人，很多！然后师傅就来救我们了，谢谢师傅救命之恩！”柳儿拉着赤小豆对着师傅连磕了几个响头。
这家伙就记得一些片段，倒把喝醉后在他跟前失态的片段给忘光了。
许久，师傅才回头又问道，“搜什么金银珠宝？”
“就是，就是没人要的金银珠宝……”回答时柳儿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佟先生沉默。
赤小豆拽拽柳大的袖子，嘀咕说；“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