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忍不住问道：“族长，您真的相信赵寒吗？！他可是用你送给他的宝物来收买人心阿。”
莱姆水体毕竟不是赵寒的，而是老熊送的。
现在赵寒拿着别人送的东西来转手送给小灰，加上小灰又不怎么见过世面，自然会对赵寒有些好感。
这就等于借花献佛，拿老熊的莱姆水体献黑猩猩族这尊佛。
“我也不知道该相不相信，为了你们，我也不好和他撕破脸皮，再者说他的确和之前那些人类不一样，不会蛮不讲理，不会用杀戮的手段来抢夺宝物。”老熊说完后便叹气一声，脑子有些乱。
在第六层空间中，这八大族都十分痛恨人类的。
现在老熊本来想要去参加族会，但赵寒也要去，那此不是故意把锅往自己身上揽嘛。
这也是老熊让赵寒先去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先和赵寒这个人类撇清关系再说。
“但愿那位大人能替我们做主。”老熊微微抬头看向一个不知名的方向，期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石壁，也仿佛能看到那位大人一样。
赵寒离开熊族后，小灰在前面带路着。
赵寒边走边问道：“小灰，你是不是也很痛恨人类？！”
“痛恨人类？！”小灰挠挠头：“我没有见过人类，所以也没有痛恨这一说，因为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而你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类。”
“你没见过人类？！”赵寒不由一愣。
“是阿，我才几十岁，几十年来的确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类。”小灰一边蹦跳一边笑道。
他此时很开心，因为赵寒送了他莱姆水体，以后就算是碰到超凡之境的同族人也不会怕被欺负了。
在小灰心里其实他对人类还是有好感的，当然是因为赵寒送他莱姆水体的缘故。
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赵寒一见面就送他几十年来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甚至渴望的东西，这自然对赵寒有好感。
上一次人类来第六层空间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但小灰才几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