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他的状态,我会以为你们把他给阉了。”在一间小酒吧的卡座里,湛纯心有余悸地说道。
安贞今天刚刚把渣男戳了个真实版本的“千疮百孔”,这会儿她没心情回家,嚷着让蓝汐陪她一起喝一杯,算是告别过往。
蓝汐并没有推拒,就把湛纯和谭常都一起叫了过来。
其他人倒是没喝多少,就见安贞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这还没到半小时,她整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蓝汐抬着一杯矿泉水轻轻抿了一口,淡淡笑道:“以前安贞做刺绣的时候,经常粗心大意,手上总是包着创可贴。她从来都没哭过,倒是那个男人,今天被扎的时候直接都哭成了个泪包,也是讽刺。”
刚刚他们把那个男人送到西区分局的时候,那手上胳膊上脖子上甚至脸上都是满满的小红点,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针扎的痕迹……
湛纯想到这里,也是心有余悸地抖了三抖。
这女人狠起来,是真的下得去手……
所以说,容嬷嬷的逼供招数,果然名不虚传。
难怪古代向来都有屈打成招的说法。
蓝汐轻轻拍了拍已经醉迷糊的安贞的背。
轻轻叹息道:“只可惜,最后还是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在背后操作这一切。”
那个男人进了西区分局之后就把所有欺骗感情骗人钱财的事情全都交代了,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了他的身上,除此之外多得他一句都没说。
民警那边面对这种程度的民事纠纷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也只能批评教育两句。
这种负心汉渣男的戏码他们见得不少,在没有造成任何人身财产安全问题的前提下,他们也没有任何理由往深处给这件事情定性。
但是对于蓝汐来说,这件事情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从始至终都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湛纯知道蓝汐心中的想法,任裴风也告诉过他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