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小姐，您有权保持沉默等您的律师来，但是在那之前，我们希望您能见一个人。”
冯玲坐在审讯室的座位上，神色淡淡。
不肯定也不拒绝。
警方想让她见什么那就见，她其实也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毕竟她现在已经算是身陷囹圄了。
就算还没有正式起诉，但是很多证据都是指向她的。
至于这些证据是从哪里来的……
湛纯从打开的铁门外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湛纯坐到了她的对面，淡声道，“或许我现在应该叫您姐姐？”
冯玲眼神阴郁地看向了湛纯。
“滚，你不配。”
她恶狠狠地说道，一口唾沫星子直接就喷到了湛纯的脸上。
后面陪审的警官看到她的动作微微上前了半步。
但是却被湛纯抬起了手制止了。
“没关系，”他说，“警官，现在方便让我和我姐姐单独说说话吗？”
警官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有些不方便。
“没问题的警官，你们可以录像，也可以看监控。”
……
警方离开后，湛纯淡淡地看着冯玲，先前对警官的温和已经在他的脸上淡然无存了。
“我知道，你并不想对任少出手。”他淡淡说道。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冯玲淡淡地把头扭朝一边，拒绝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湛纯挑了挑眉毛，她不做回应，不代表他不会继续说下去。
“你从始至终，都只想让蓝汐死，任氏你惹不起，也不敢惹，所以，你从来都没想过对任少出手。”
“或许，你策划了失火，但是却没有让人去袭击任少。”
“那么是谁呢？是谁接着你布下的局对任少出手的呢？”
冯玲的眼神微微颤抖了一瞬。
她心里很清楚。
只可能是素承云。
素承云发现她弄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