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怔怔地看着她,脸上一片死灰,愣愣地问:“寻常的催眠师根本没那本事改变一个人的意识,更无法强行将自己的意念灌输到被催眠者的脑海里去,你到底是谁?”
江酒红唇微勾,轻轻一笑,凑到他耳边道:“你可听说过‘缥缈’?”
白灼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她居然是缥缈,她竟是……缥缈。
不可敌,终究是不可敌啊。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送进监狱还是送去柳门?”
“呵。”
江酒嗤嗤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NoNoNo,我既不打算将你送进监狱也不打算将你送去柳门,像你这种危险人物,只有彻底断了气我才能放心。”
说完,她挣扎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补充道:“成王败寇,你安心上路吧,试图伤害我孩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贱人,我要杀了你。”
白灼倾身朝她扑了过去。
他恨呐,恨这个女人的狠辣无情,连一条生路都不肯给他。
一道黑影掠过,陆夜白闪身挡在了江酒面前,飞起一脚将扑过来的白灼给踹出了几米远。
敢觊觎他的女人,这老东西今晚走不出这片废弃工厂了。
白灼吐了口血沫星子,趴在地上仰视着陆夜白,狞笑道:“陆先生,你太太的滋味真是美妙极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将她给玩烂了,这头顶绿帽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陆夜白轻轻地笑了。
“太太?谁是我太太?江柔么?抱歉,他先生不是我,只是一个与我有着同名同姓的街头乞丐罢了。”
“你……”白灼惊讶地看着他,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瞪出来了,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疯狂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们就像是两只跳梁小丑一般在你面前蹦跶,哈哈,真正被当成猴耍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