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当即答允了。
于是,黑白子引路,姜葫和任盈盈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则走在最后。
来到黄钟公的琴房之外,黑白子在门上轻叩三声,方才推门进去。
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黄钟公,黑白子走到他身前,低声耳语几句。
黄钟公听罢,点了点头,从木柜取了三只黑布罩子出来,将其中两只递给姜葫和任盈盈,道:“这是二弟和三弟的,两位戴上吧。”
任盈盈不愿戴他们两个老头子戴过的黑布罩子,道:“谢大庄主好意,不用了。”说着,从包袱中取出一件衣衫,抽出短剑,“唰唰唰”几剑,裁出两块长三角布,一块留给自己,一块给了姜葫,作为面罩。
黄钟公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随后便引着众人往内室而去。
走进内室,黄钟公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他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原来下面竟是一个地道。
地道两旁燃着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照亮前行的路,众人一一跃下,沿着地道行进。
转过数道弯,经过数扇牢不可破之门,直达地底百丈有余,终于抵达终点。
任盈盈看着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想到生父囚于此处十二年,心中不禁酸楚,强自镇定。
终点是一扇铁门,铁门上仅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尺许见方的洞孔道:“任先生,久疏拜候,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无人应答。
过了好一阵儿,铁门后才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嗓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黄钟公有意要激他出手,道:“我们只道今日武林,论剑术之高,当推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错特错,今日,一位年轻后生来到梅庄,一剑败尽我们‘江南四友’,想来任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