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飞奔向村口跑去。
芓桑不时回头看,那群人哄抢着碎银并未追上来,举鞭那人踌躇半晌,看了看芓桑一行的方向,最终加入了拾捡的队伍。
出了村,天色渐暗。
此时离下一个村庄还有十几里路,芓桑一行只得找了个山洞歇脚。
生了火,又大致的清扫了一下蛇蚁蚊虫,才让坦単将那姑娘放下。
芓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方才坐下,只听得坦単小声的惊呼。
见芓桑瞧过来,坦単红着脸走开了。
芓桑走到少女面前一看,心中诧异万分。
救她时,分明鞭痕累累,可此时。除去衣衫上的血迹,那裸露出来的细小伤口分明已经好了,那大块的淤青也没有初始的可怖。
芓桑替她合紧衣衫,不禁抬头望向少女。
少女见芓桑看她,羞怯的将衣服拢了拢,一双耳朵红的要滴出血来。虽然仍旧白着双唇,但是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
芓桑站起身,和翠竹交换了一下眼神。
翠竹将芓桑护在身后,一只手背后握住藏在腰上的短刀上。
少女长须一口气,起身半跪着向芓桑行礼:“露妠谢过公子搭救之恩,露妠身无长物,只愿服侍公子直到还清恩情的那一日。”
芓桑点头:“你叫露妠。”
“是后来的名字。”
“这名字不似本地人。”
“是的,我是逃难到此地的。”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惊,不约而同想到那男子说的,专食人精血一说。
翠竹和芓桑实为女子,倒也无妨,呆立一旁的坦単闻言不知所措的后退了几步。
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是被那叫露妠的少女看在眼底。
露妠眼神暗了暗,努力让自己身子坐正,朝着坦単仰头道:“公子不必忧心,露妠虽然身有异能,却也不做那害人折寿的事情。”
坦単尴尬的摸摸鼻子,上前一步。
“姑娘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