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威璜的战马,向后倒退一丈多远,险些坐在地上。
吕威璜也是双手虎口震裂,两只手臂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曲义也不好受,他的虎口也是已经开裂,只不过比吕威璜强上一线。那是借助战马之力,替他卸去的反震之力。
曲义也不恋战,拨马就走,落荒而逃!
吕威璜气的哇哇大叫,可是战马已经不堪大用了,勉强站在那里,四条腿簌簌的颤抖。
刚跑出去没多远的曲义的队伍突然停住,怔怔的看着前方。
一票人马堵着归路,五员大将一字排开,在那里严阵以待。
道路已经被一排排的狼牙滚木挡住,堵的严严实实的!想硬闯过去可能性不大了!
人家这是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这群人自投罗网呢!
步骘、朱然、全琮、刘璝四人对视一眼,一声大吼,纷纷打马冲向对手。
李丰、乐就、梁纲、韩莒子、分别迎向四人,开始捉对厮杀。
桥蕤举着一百二十斤大铁枪,迎向曲义。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将近二百回合,没有分出胜败。虽然如此,曲义也有点挺不住了,他刚才可是受了吕威璜全力一击,已经受了一点轻伤。
回头大吼一声,全力一击逼退桥蕤,带着二员大将和残兵,斜着向山梁方向逃去。
为啥只带二员大将逃走?因为全琮已经被梁纲打落马下,被生擒活捉了!
步骘被李丰缠住,脱身不得。这李丰的枪法太恐怖了,逼的步骘是汗透重衣,苦苦支撑。
眼看着又有两人围过来,又见李丰枪尖闪烁,一枪刺向他的哽嗓咽喉。自知不敌,索性闭目等死。
可是枪尖距离他三寸就停下来了,用枪头在他的肩膀上友好的轻轻敲了一下,随即抽枪而立,看着他微微的发笑。
步骘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把大枪挂在马鞍桥得胜钩上,对李丰一拱手。跳下马来,负手而立!
曲义带着残兵败将,趁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