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她索性埋头大哭。
哇哇的大喊着：“苏醒，你不要死啊，我还想看你的直播！你不要死啊！”
她突然站起来大喊了一声：“苏醒你要是不死，我一定给你当老婆，小的都行！”
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这句话要是放到平时，一定惹得直播间的水友们嗷嗷起哄，吵半天也不消停，但在此刻，所有人都无心理会。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
这种情绪，也一直蔓延到了风水局，从医院回来的石川感叹道：“那时候还没看出来，这小子真是个好汉子！”
他看向整个隐藏在斗篷里的局长，注意到他那双干枯的，遍布老年斑的手攥紧了拳头。
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是发白的。
“我亲自去！”，局长霍然起身。
“这可不行！”，石川急忙拦住局长，“您为了镇压恶鬼，身体都透支成什么样了！您现在出一次手，就是在透支寿命！”
局长一把抓住石川的手腕，石川差点痛的叫出声来，局长急了，用了力气太大了。
“我不能让一个愿意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死掉！”，局长苍老的声音充满了决然，“石川，你明白他对于人类的意义吗？”
“我知道，我知道，局长”，石川被捏的疼又不敢出声，“他和鬼王关系是好，可是一点成为对立关系，鬼王未必会照顾他的情面！”
“不！那只是我用来迷惑所有人的说辞，石川，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石川看着局长斗篷下灰色的眸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您别说，有些秘密不是我应该知道的！”，石川慌忙说道。
他不是连听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有些秘密关乎人类的未来。
哪怕只是随口一提，告诉路边的蚂蚁，都有可能对人类的未来造成无可估计的损失。
然而局长盯着他，艰巨无比，沉重的像是在托付后事：
“世界上能契约恶鬼的人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