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很多。
“混账!”纪皓咬牙切齿地骂道,没有半点尊敬之意。
“父亲,目前最重要的是组织抢险工作,长老们的事可以稍后再谈,我们……”纪烽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右手死死地揪住胸口的衣裳,面露苦色。
“烽儿,你怎么了?”纪皓紧张地问道。
“没事!可能被炎勇的余劲吧!父亲,不必担心。”纪烽将疼痛忍下,强颜欢笑地淡淡说道。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纪皓怎能不明白纪烽的心思,又怎么会看不出纪烽的情况,只是他明白,自己的儿子有着一股倔强的脾气,越是强求纪烽去做,只怕越是事与愿违,所以纪皓只能婉转地说道。
“嗯!那这里就多多麻烦父亲和罗叔叔了!”纪烽点了点头,便转身向着纪家的方向走去,可转身间,他发现拍卖行的人竟然一个都没,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晚风习习,漆黑的夜空之上,银月高悬。月华如水,静静地流淌在文岗城的大街小巷之内,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几分宁静与祥和。
经过白曰里,纪烽与炎聪对战以及纪家集市突飞黄沙的事情之后,深夜的文岗城,也是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唯有某些街道上,细心倾听时,尚可以听见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吟。
纪家,后院的房间内,纪烽再也压制不住伤势,张口间,鲜红喷涌而出,直接染红了凳子。
墨沧黎从玉镯内晃悠悠地飘出来,随意地坐在床榻边,非但没有对纪烽表现出特别的关心,甚至于还有些看热闹的意味,翘着二郎腿,哼哼着听不清楚的小曲儿,整个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纪烽虚弱地移动到旁边凳子上坐下,然后擦掉嘴角的血渍,无奈地说道:“师尊,你没必要这么讽刺我吧?我都这样了!”
“活该!”墨沧黎厉声喝斥道,然后猛地从床边站起来,飘到纪烽的面前,怒斥道,“谁让你装逼了?明明在与炎聪对战时已经受伤,为什么要还要挑出事端?是不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