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祭司大人,您这边走!”香尘恭恭敬敬地为纪烽引路。
池山的住处在拍卖行后院的最深处,与拍卖行客房相比,更加的幽静深邃。整个屋子都被茂密的树木遮挡,有流水、有小桥、有花朵、亦有鸟叫……清幽恬静的环境,的确有助于祭司属力的增加。
推开池山的房门,香尘摆出个“请”的姿势,言道:“祭司大人,请!”
池山屋内,素雅普通,与客房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松木做的三脚圆桌上摆着四脚香炉,此刻正点着檀香,袅袅香烟缓缓而动。桌边四张竹制的椅子,其中有一张还坏了一只脚。床,准确地来说,就是个土炕,炕上铺着茅草编制的草席,而草席之上,池山瑟瑟发抖地蜷缩着。
照顾他的侍女,正在为池山盖第五床棉被。
纪烽裹着黑袍轻悄悄地走到池山的床边,当看到池山时,惊讶非常。此刻的池山竟如同死人般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像是在极度严寒的状态下被冻的!
看完池山后,纪烽转头看向香尘,接着使了使眼色,而香尘亦心领神会地看向那些侍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侍女们朝着香尘与纪烽行礼后,便退出房间。
见侍女们退出房间,香尘迫不及待地问道:“祭司大人,池山叔叔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纪烽按照墨沧黎的指示,将身体交给墨沧黎,随后墨沧黎将手掌悬停在池山的眉心上七寸处,接着磅礴的属力自掌心倾泻而出,随后融合成一线,灌入池山的眉心。当然此刻的声音也变成了墨沧黎的声音,“容我看看!”
香尘微微一愣,眉头稍稍皱起,片刻后,又像是释怀似的,双眉松了开来。
气氛在紧张中度过。
由于不清楚池山的状况,而且也不像尸虫般可依循气息探知某些事情,所以墨沧黎只能通过属力去试图沟通池山的精神属力,希望能够看到他出现怪病前的记忆。可就在此时,墨沧黎感觉到一股像是来自地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