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沧黎,随后又转身看了看身后不隔音的木质墙壁,狠狠地叹口气后,转头对墨沧黎继续说道,“可现在我被逼着好奇了!”
墨沧黎看了看纪烽身后的木质墙壁,又若有所思的说道:“祭司也是人嘛,只要是人,自然也有生理上的需求,你应该理解,更应该学着去适应。要知道,你也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总有一天,你也会按捺不住的。”
“我……”纪烽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或许是懒得和墨沧黎争论这些问题,“我还是决定看看这本古书。”
“你不担心它的异象惊动你隔壁的祭司?如果他们心生夺宝的想法,你又该怎么办呢?”墨沧黎按照常规思路,为纪烽构建着假想敌,再者说,墨沧黎口里的假想敌,或许就会在古书解封的时候,成为真正的敌人。
“古书总要解封,而且解封的时候,也肯定会有异象出现。而我们呢,完全不清楚那异象到底会是什么,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身边的假想敌越少越好。倘若下到地面,再加上异象恐怖,势必会让我树立更多的假想敌,那岂不是更加的痛苦,搞不好,古书刚接封,就会被人抢走。可现在呢,我在空中,除了另外两件屋子的祭司外,根本没有人可以成为我的假想敌。师尊,您认为有您和我在,还担心那两个祭司吗?”纪烽也曾想过墨沧黎忧虑的问题,自然也权衡过任何可能性的利与弊。
“你肯定每个屋子里,就一位祭司?”墨沧黎问出的话,的确让纪烽稍稍一愣,很明显,他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完全靠想当然的认为,每个屋子就住一个人。
虽说祭司们都是高贵的人物,有着各式各样的脾气,他们或许不愿意和陌生人生活在同个屋子里,但是相互认识的好友,为了彼此间有个照应,通常也会选择同住一个屋子。
那么,纪烽的假想敌,从原本肯定的两个,瞬间变成了好几个。
不过,转念想想,纪烽还是否定了墨沧黎的说法,“师尊,我问个问题,希望您不要怪我,可以吗?”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