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吃法……”胡戈连忙阻止道,可惜军爷度太快,已经整块吃下。
“哈哈,这不是用菽乳(古代豆腐的叫法)做成的那什么吗?我从前吃御宴的时候吃过,这味道竟然比贡品还要好!”可能是不经常吃,军爷显然忘记了此物的名称。
“此物叫做腐乳,我就会做,可是不一定有这瓶里的好吃!”此物本是带回家孝敬母亲的,虽然不值几个钱,可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片心意,再以后只能靠哥哥亲手做来孝敬母亲了,想到此处,胡戈心中又是一阵针扎。
“和看得像命一样的人分别,很痛,但你是个男人,既然是个男人,就算你有时候想哭,也只得挺着胸膛微笑!”军爷以为胡戈想起了他的师父,可这段话正中了后者的心窝。
虽然不在一个时空,但我们都活着,只不过不能见面而已。哥哥会替我尽孝的,你们都要好好活!胡戈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如此这般告诫着自己,军爷的话很显然触动了他。
是啊!
男人,就是有时候想哭,却只能微笑的动物。
“军爷,取个瓷瓶装下,此物吃饭时品尝味道更佳。”胡戈的声调涩涩的。
“睡会,到了长安我喊你!”军爷叹了口气,不知眼前这番情景让他联想到了什么,靠着车厢闭目养神起来。
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