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以胡戈也不好把话说满。
“好,南方地广人稀,以利诱之,让家大业大的功臣勋贵去开垦南方,腾挪出关中良田,分给百姓,妙啊,此法可行!”杜如晦心中激动,但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又问:“你又怎么会认为我朝在西面会有战事?”
胡戈顿了顿,道:“开疆辟土,扬我国威,恢复汉时疆域,我想这是我朝君臣一心的目标,下官有个不成熟的看法,想换个角度来看,为何我大唐必须要恢复在西域影响力!”
“为何?”一旁听了许久的军爷问道。
“我朝接收了隋朝的家底,现在国库丰盈,所以能够行使低税政策,与民休息,但日子久了,摊子铺大了,国家用钱的地方多了,到时候国库不足了,该怎么办呢?终归还是要加税在老百姓身上啊!”
见杜如晦频频点头,胡戈又道:“我国商品在西方诸国里十分畅通,不若打通往西的商路,充分吸引外国商人前来采买,也可鼓励我国商人走出去,到时候我大唐可坐收商税,贴补财政,此消彼长,多收一分商税,便可少收一分农税啊!”
唐初财政收入不高,如果不算粮食和布帛的话,一年还不到千万贯文,这与唐初酒无税,盐无税,茶无税,甚至矿无税等等都有很大的关系,其实守着丝绸之路这条黄金商路,利用好了,不单单只是贴补的而已,完全可以将它变成一个聚宝盆。
“归唐所言,让老夫耳目一新啊,好!好!”杜如晦抚髯叹道,却没有具体再问商税的事情,兹事体大,不是一两言可以说得清楚的,还需从长计议。
“归唐,慢慢来,先把稻种这一事做好,这也是关乎国本的大事!”军爷知道税赋一事乃是既定的国策,一时间也不好改动,何况胡戈终归是工部的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私下里大家说说看法没有什么,若是明面上还要去插手别的衙门的事务,是很犯忌讳的。何况胡戈这么年轻,迟早有更好的机会实施心中的想法的。
“杜叔叔好……”这时一个清脆甜美之音由门外传入,原来是刘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