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没把对方捏死……
城池在苦涩的药中,艰难的找到了那么一丝丝的甜。
梦里面太苦,药也太苦,只有妻主……才给了他一丝丝的甜,只有妻主了……
迮希口中唯一的糖都被对方吃了,整个战场都被“巡逻”了一遍。
迮希怔了怔,这小粘糕……不是只有“梦”里面还乱来吗?
怎么不在“梦”里面也变得这么大胆了。
就在迮希要不要把人推开后,就感觉到了嘴角有了痛意。
是泪水!
怎么哭了?
迮希抱紧对方的手,都松了松,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握着对方太过用力,然后捏疼了对方。
迮希也感觉到了小粘糕有点不对劲了。
一边哭,还一边吻着她,难不成是刚才的梦?
迮希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可以吓成这样子,迮希也就任由对方动作,没有欲望,只有一丝丝的心痛,在心底发芽。
迮希轻轻的拍了拍城池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任由对方发泄。
哪怕对方的泪水让她很疼。
“不哭了。”良久,感觉到了对方停下了动作,迮希也就觉得差不多了。
轻轻的给城池擦泪。
“嗯。”城池闷哼一声,就乖巧的被他家妻主擦泪了,忽然有点小矫情了。
他不想哭的,都怪这个身体。
“把药喝完吧。”其实剩下的药也就不多了,城池刚才发泄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矫情了,接过妻主递过来的药,他就乖乖的喝了。
憋了一口气,全部喝下,苦的城池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想到妻主吃独食的糖,城池开口道:“妻主,要糖。”
“刚喝药吃糖不好,会发散药性,还是喝点热水……”
城池摇头,要多么可怜就有多么可怜,整个人都要趴在了他家妻主的身上。
有点孩子气的无赖道:
“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