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傅修见她犹豫不决,竟然还催促了。
“猴急什么,宫里全是御厨,还能把你这个大咖饿着不成了!”曲婵气愤的说着,边撩起了袖子。“杀就杀,谁没见过血似的,就算为奴,也比做你的女人好。”她撩起袖子蹲在了地上,瞟看着鸡,丫的,她不怕对付不了一只鸡!
“你真这么想?”曲婵的无心之言,殊不知触怒了这个多心的男人,傅修冷眉,声音又降温了。
“骗你我就能不用杀鸡了吗,少说点风凉话。”曲婵拿起那只鸡,抓着鸡翅膀,鸡脚被捆住,身体还在飞快的扭动和挣扎,羽毛扑腾,都有几根毛挥洒到曲婵脸上了。
此时,宫女太监都下去了,否则曲婵敢这么放肆说话,估计所有人都吓得要去跳瀑布下小溪流里来醒脑子了。
“敢跟朕这么说话,你不怕迎来比杀鸡跟残酷的奴罚吗.”傅修本是个非常寡言冷若的人,不论什么风言风语,谣言乱语,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永远如修罗般冷言少话。可是面对曲婵的还口,他总是会回击些话回去,然后可以跟她继续吵吵嘴..
“你要罚我,我又改变不了什么,再说了,冰窖,兽室,不都是你和你家宠妃的杰作吗。你又不是我爱的人,我跟你置气什么。”曲婵捏紧了鸡的翅膀,控制鸡的身体,然后拿着旁边的菜刀,先给鸡放血!
她拿着的菜刀已经抵到了鸡的喉管,轻轻一滑,鸡血滴进地上的碗里,等鸡的血放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把鸡放进木桶里的热水中浸泡。等鸡的羽毛泡软了,就可以拔掉鸡羽毛了。
曲婵此刻正拿着菜刀给鸡割喉放血呢,嘴里说的话也是漫不经意的,岂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修一下瞳便黑邃了下来,他突然站起,直接移到曲婵身边,几乎快如闪电的与她平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爱的人是谁!”傅修的语气阴的跟那多变的下雨季,如满山倾盆而来的积雪,一下子将人冻住。
“啊呀,你干什么!”傅修突如其来的接近,曲婵一个没拿住手,割去鸡半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