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伯伯内伤了,估计要卧床一个月才能全好。”明惜惜端来煎好的中药,苦苦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吴非人皱紧了眉头,他这辈子,最怕就是喝药。
“不喝不喝,让我去跟阎罗王报道吧!”吴非人欲哭无泪,他明明可以借此机会死的,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要救他啊?天知道他是多么想死。
“怪伯伯,我和香姨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不能喝酒了,所以你是在发牢骚,没事啦,等我们出去,你继续发牢骚好了。”明惜惜笑嘻嘻地说着,吹了吹药汤,端到床边要喂吴非人喝。
“好臭。。。小惜儿,你换别的给我吃好不好?给我吃草也行。。。”吴非人恐怖地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汤,用乞求的语气对明惜惜说道。
“死酒鬼,你要吃草是吧?好啊,你给我啃了这些木头,我马上让你吃草去!”
香芬芬突然出现门口,两手叉腰,满脸凶光,那姿态那表情,十足一个母夜叉。明惜惜吓一跳,放下药碗眨巴下眼,“你是谁?”
“小惜儿,别捣乱。”香芬芬气势汹汹走到床前,明惜惜识趣地让位,站到一边准备看好戏。
香芬芬伸出右手,指着吴非人鼻子骂道:“不是人你干嘛要做人啊?你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天天喊生求死你穷哭给谁看给谁听?这么窝囊还不如不出生!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个男人作为?啊?!到寒城的哪个没有过去?你看谁要生要死了?我还亲手杀了我儿子,我要生要死了吗?死酒鬼,给我把药喝了!”
吴非人怔怔地看着香芬芬,她亲手杀了她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寒城的人都有不堪的过去?
“香姨别激动,来,坐下喝口茶。”明惜惜乖巧地拉过香芬芬,给她倒上一杯热茶。转身,对吴非人做了个喝药动作。
香芬芬咕噜一口喝掉热茶,头也不回起身走出客房。明惜惜惊大嘴巴,那茶,可是热烫着呢,香姨居然毫无知觉地一口喝光了!难道香姨的过去,比怪伯伯还要惨烈?
吴非人看向门口,呆呆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