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长期养尊处优,不思进取,内部更是四分五裂,乃是四宗最弱,沈家是故意挑软柿子捏还是放着她坐大反噬?罹翰之给出的条件确实诱人,长姐那边……清王或许是最好的筹码,没胆赌,她永远都是别人手里的一个棋子,凭什么?她也是沈家嫡系血脉,在四界本该是尊贵无比的身份,心中的不甘被生生压制,稳稳心神,拈来一杯茶递给柳林清,柳林清轻轻低嗅,一口饮尽。
“清王大人,长姐曾密信与我,您是姐姐的夫君,仙元殿的清王大人,是我不能染指的,南荇低贱,不敢违背长姐意愿,更不敢妄想得到您的怜惜。”
“南儿,你信我吗?”
“我……信。”
“那就躲在我身后,什么都别想,都别怕。”
“清,若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南儿,可如何是好。”
柳林清被这一声轻唤引得心神巨颤,眼中有了薄雾,他太思念太思念那个记忆力唤他清整天欺负压榨他的南儿,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儿,似要把他融入骨血。
可这拥抱丝毫不能缓解思念的饥渴,甚至挑不起他的欲.望,他以前对南儿是那样情不自禁的火热,究竟哪里不对?还有那破鸟儿的态度,被他不经意瞥到它眼里的不屑和幸灾乐祸肯定有猫腻儿,待萦回花全开之时给南儿服下,再做决断吧,帝君若敢欺吾,吾不介意和这个所谓的哥哥来个鱼死网破,父君为了一个女人将仙元殿拱手相送,他本乐得清闲,若这女人带来的儿子敢把心思动到他头上,必要他付出代价。
松开了满脸红晕的南荇,淡淡的疏离之感让气氛陷入尴尬,柳林清心中有了猜疑,不再多言,长衫微漾,失了踪影。南荇额上渗出冷汗,她说错什么了吗,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罹恬360度扫射,那人已不在,说不出的酸涩,她还斗个屁啊,都不看着她,都不在意她是不是会受伤,就跟着那老妖婆爬走了,她要去流云抓了他,剥光衣服浸猪笼,光天化日之下都敢不守夫道。(某人真的很冤……)
“师傅,我要去流云宗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