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闻一派淡然,不咸不淡的吹箫助兴,坐山观虎斗。
桑愉黑线,这爷俩儿整这一出,是把她当成了软柿子?
“灰眼睛,过来说话。”桑愉跟郑逾勾勾手,转身走到了大树后面。
“婉婉姐姐意欲何为?”郑逾跟郑闻挥挥手,高大的影子覆没了桑愉脚下的黑色。
“乖,既然你喊我一声姐姐,姐姐自然少不得给你些好处,咱俩玩个小游戏,你赢,我任你宰割,我赢,你做俺们饿狼党六把手。”桑愉掰指头一数,该定第六把交椅了。
“嗯?婉婉姐姐要收我做裙下之臣?”郑逾花瓣芙蓉唇微微一绽,低头啄了桑愉浅露的兔牙,二人躲在树后,郑闻什么也瞅不见。
桑愉老不羞的舔舔唇齿,竟觉得郑逾的口水比蜜汁还甜。“喂,灰眼睛,你跟闻唾液的味道相似度极高,身体的气味也能嗅出是近亲关系,怎么喊他师兄?”
“婉婉姐姐好灵的鼻子,好敏感的舌尖,我跟闻师兄同父异母,不便相认,唐突的改了称呼会死人的,老爹不争气,死得早,我们这一堆孤儿寡母,活,是要看人脸色的。”郑逾伸手去捏桑愉的脸蛋儿,淡蓝水云刺绣长衫,随风一摆,将桑愉裹在其中。
“灰眼睛,情场老手可不是这般规矩的,你啊,画虎不成反类犬。”桑愉指甲一划,缠绕她的衣衫左右开裂,抛飞坠跌。
桑愉将手里的纸牌分出一半,别在郑逾的胸前领口,展成一面扇子。
郑逾轻蔑的瞟了桑愉一眼,他扒下那二十四张纸牌,没有用手去接,掉了一地。
“你生气啦?哈哈,灰眼睛,不能因为别人说了句真话,你为此愤怒了,看不惯了,就否定那个人的全部,说真话的人,最起码是真诚的,口蜜腹剑才可怕。”桑愉弯腰拾起地上的纸牌,一张一张,捡的很认真。
郑逾靠着大树,横笛于唇下,烦闷的吹出几声刺耳的噪音,吓跑了树杈里发呆的三五只昏鸦。
“我以前很是轻狂,是个十足的泼妇,伤过不少汗子妹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