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边缘斧凿的痕迹清晰可辨,桑愉心中暗暗惊异,这凿痕明明已有万年之久,怎未被风化分毫,甚至连腐物湿藓都未生半点?
难道跟这四周弥漫的水汽有关?桑愉摸摸鼻,继续往前走,虚无化境之底,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越是往下越是心惊,桑愉的眉心已经皱成了“川”,这里竟连蚁虫、菌兽都没有,这个无任何活物存在的地方,凄清萧索至极,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涵洞顺直通畅,没有转弯和岔道,更无机关险阵,桑愉不费吹灰之力便走到了洞底,那里横放着一个黄玉枕,玉枕上摆置了一支菊花发钗。
桑愉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也没看出它是什么质地,非金非银,更非晶石珠玉,精雕细琢的菊花蕊瓣,绚烂怒放,一枝一蔓极有风骨,桑愉愈看愈是喜欢,心中一荡,举钗齐眉,眼珠滴溜溜一转,素手轻翻,斜钗绾发。
立时,金光大盛,耀得桑愉睁不开眼,她体内滚滚热流腾腾上蹿,冲的她连连粗喘,须臾,浑厚的仙气脉脉覆上她的灵根,清凉之气渐渐浇息了燥热。
桑愉刚站稳了身子,无名指的玉戒陡然一紧,莹着清冽的弱光,贪婪的吮吸她周身迸散的仙气。
玉戒的光泽越发澄亮,上面的那条裂缝竟很快消失不见,桑愉盯着它,双颊因狂喜白里透红,樱唇轻颤,眸中已然含春露羞,一颦一笑间尽是蜜意浓情。
玉戒发出一波白芒,击打在石壁上,被冲散成几股,灼灼四射,白宿缓缓踏出光雾,一袭白衣翩然翻飞,仙风道骨之姿万般清隽贵华!
“家家,你此时的模样,为夫甚是喜欢,过来,让为夫抱抱。”清清淡淡的语气,竟让桑愉全身燥热难耐,紧接着小腹似有一股暖流荡漾,一阵酥酥麻麻袭来,她脸红如滴血。
“我好想你……呜呜……宿宿……上次你那么虚弱,都没陪我睡觉觉,我有怨念!”桑愉撅着小嘴,深闺怨妇般扑到白宿怀中,踮起脚尖,朝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深深的牙印里渗着猩红血丝。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