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宿宿……宿宿……”
郑故倚在床边,灌酒解愁。
第六日,一只野狼破窗而入,郑彦书款款走来,郑故欲开口,被郑彦书长袖一挥,昏倒在地。
郑彦书扶起桑愉,让桑愉依偎在她的怀中,她取下腕上的红绳,温柔的将红绳戴在桑愉的皓腕上。
郑彦书柔和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妹妹竟是四界声名狼藉的风流贵女沈婉婉,真是吓了姐姐一跳呢,未免引起骚乱,三老已经封了知情人的口,妹妹这般伤心也于事无补,三老说那位仙君与郑闻,都尚在四界,只是掐算不出他们的去向,妹妹不如快些离开郑家,他定在某处等着你去寻他。”
桑愉颤声低喃:“宿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原谅我的,爱之深,恨之切……”
“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合,妹妹想多了,他只是吃醋了,你哄哄他,定然就会和好如初了。”郑彦书轻轻拍着桑愉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吃醋?”桑愉的眼睛猛然大亮,她开心的跳下床,朝着窗外大喊:“宿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就只有一个,我只爱你……”
郑彦书掩嘴偷笑,这丫头,一点也不矜持。
桑愉高兴的踢开郑故,抢了他的好酒抱起来灌了一大口,眼中的阴霾散了,桑愉冲着郑彦书痞痞一笑,勾引她一起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郑彦书为难的皱眉,她不善饮酒,这要是醉了说了什么胡话,岂不是丢死人了。
奈何桑愉死缠烂打,郑彦书只好两眼一闭,接过桑愉递来的酒坛子,闷了一大口。
夜半三更,二人喝得酩酊大醉,才东倒西歪上了床,衣衫未解便沉沉睡去。
郑故比她们先醒,见桑愉嘴角上翘的弧度,十分的神采飞扬,便不怪郑彦书偷袭他的不敬之举了。
鬼美人被他骗去保护郑逾了,老狐狸假郑恭,定然已经咬出郑逾的身份,三老一直想让他做郑家家主,郑闻的母亲对郑逾极为不喜,定会助三老除掉他,念儿既然已无事,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