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魔丹,我父,便是死于他手,被他丢进灰鼎,生生焚烧九九八十一日,炼成一粒魔丹,玉辟始终未将那一粒魔丹吞入腹中,以此威胁我必须任他摆布。”
“玉辟?未曾听过此人之名,彦书姐姐一直在郑家本宗,怎么会与魔修有瓜葛?”桑愉迷惑地看着郑彦书,她实在想不通其中关节。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妹妹了,我本该在八千年前就寿终正寝了,谁知机缘巧合之下,我得了一对绝天神语箫,只要死前一刻吹奏此箫,便可返老还童。”郑彦书此话一出,惊的桑愉差点魂不附体,这绝天神语箫,是宿宿送她的众多宝物之一,跟青龙的小女儿玩耍的时候弄丢了,宿宿可没告诉她这对箫有如此逆天之神力。
“那玉辟就是八千年前之人咯?他的灰鼎如果真在大青观,之缭定然将之藏的严严实实,刘里能偷了出来才怪,彦书姐姐若想要那灰鼎,我便让之缭卖给我个人情,将那灰鼎拱手相送。”桑愉很清楚自己在禅之缭心中的位置,一个破鼎,她只要开口,之缭一定会双手送上。
“不!我不要!那灰鼎,我永生永世,不想再见到它!”郑彦书痛苦的伏在地上,娇小的躯体蜷缩成一团。
“彦书姐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灰鼎里有你父亲的一缕残魂?”桑愉定定看着郑彦书,郑彦书的父亲心有牵挂,人一旦有割舍不下的牵绊,便不可能被完全炼化。
郑彦书眸中顿时溢彩流光,她惊喜地踉跄起身,扑入桑愉怀中,喜极而泣地呐呐喃问:“会吗?父亲会在那里吗?”
“会的,我说会便一定会,彦书姐姐莫哭了,哭花了脸就成丑八怪啦!我只喜欢美人,不美我可不搭理,彦书姐姐要是哭成了丑八怪,我定是懒得为你讨人情要灰鼎的。”桑愉本以为刘里苦寻的宝物,会是什么重量级的仙宝,真不知银蛇族要魔器有何用?魔器只认魔修,道修、佛修、妖修根本无法驾驭它们,抢到手也不过是一件废品而已。
“不哭了,我不哭了,好妹妹,咱们什么时候去大青观啊?”郑彦书这娇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