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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我想,雨宗我还是会铲除的,要怪只能怪他们入错了宗门。”
“别说了!”千琅的脸色涨的通红,对着聂欢怒吼道。
“不敢听,是不敢找自己真正的仇人吧?只会用些无辜的生命来捍卫你心中那可悲的尊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找自己真正的仇人,只想用一些毫无挑战性的生命来让人称赞蛊宗的神圣不可侵犯,尊严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给予的,你这样明显的欺软怕硬,只会让你的仇人看尽笑话,你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无用么?”聂欢嗤笑道。
“你在故意激怒我?”千琅冷笑道。
“是,不过你已经被激怒了不是么?”聂欢的双手交叉,淡淡回道。
“我很佩服你的这番言辞,甚至让我灭掉雨宗的决心都动摇了,但是你可知后果?”
“不知。”
“我会杀了你!”千琅一脸狰狞。“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聂欢的眉头微微一皱,暗叹这千琅老奸巨猾,差点儿将自己一个大罗金仙都给坑了。
见到聂欢急忙答应,千琅的双眼里一抹杀机一闪即逝,不过在聂欢提出要求的时候又是放弃了自己刚才一瞬间所设定的计划,在他看来,聂欢轻易放弃自己离开的话正好说明了聂欢对自己无可奈何,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如果聂欢提出要求的话势必说明手中有所依仗,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依仗,所以千琅随即问道:“什么要求?”
“把母蛊给我。”聂欢想了想道,“但是母蛊在秦鸿手里,我只有用来清除那些蛊引的灵丹。”千琅一边解释一边将一粒黑色的丹药抛给聂欢。
聂欢随手接住那枚丹药,放在鼻子前轻轻的闻了下,便丢进自己的戒指当中,抬头再次看向玉千琅,“呵,可真是好借口,不过我却知道一点你们蛊宗的秘密,要不要我说出来你听一下?”
“你威胁我?”千琅脸上闪过一抹惊疑,蛊宗本就神秘诡异,加之数千年前在修真界的衰败消亡,使得《蛊术》都差点失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