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晕恶心,后来渐渐发展成浑身无力、忽冷忽热,慢慢地眼睛也看不清东西。朦胧迷糊中言离忧听到温墨情似乎在对她说话,她本想回应,可是刚抬起昏昏沉沉的头颅,天地忽而旋转,紧接着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这次昏倒由于上次不同,上次是两眼一闭彻底人事不知,而这次言离忧还残留着隐约意识,记得温墨情与渊皇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就抱着她离开御书房,至于把她带到哪里、从昏迷到清醒过了多长时间,一概不知。
“张嘴——让你张嘴吃药,不是让你咬我。”
让言离忧稍微清醒的是温墨情低喝与脸颊一痛,也不知道是那痛感驱散了头脑昏沉,还是不经意间咕噜咽下喉咙的药丸快速起效,总之当言离忧再次睁眼后,所有难受感觉全都迅速退散。
言离忧揉了揉被掐疼的脸颊,皱着眉头瞪向温墨情:“背着你的小师妹趁机占我便宜?”
“少恶心,要不是你咬得太狠,碰你那张又糙又厚的脸干什么?”温墨情掏出汗巾嫌恶地用力擦拭手指,擦完后低头看了看,随手把汗巾丢到身后。
温墨情用极其简单的动作表明了自己清白,言离忧对这种十分简洁又有效的方式已经逐渐习惯,索性扭开视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里看起来好像是皇宫某个花园,到处都是植物。大概是平时人烟稀少,幽径两边的长明灯并没有人点燃,唯有圆月冷然光芒洒落,照得大地一片银辉。言离忧醒来时就躺在园中长石椅上,应该是昏迷是温墨情把她抱到这里的。
“好了么?好了就站起来,回宣冉楼。”温墨情对美景视而不见,淡淡瞥了言离忧一眼,“回去后别乱说话,若是有人问起,就说离开御书房后什么都没发生。”
温墨情的特别嘱咐让言离忧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猜测,跳下石椅伸展伸展筋骨,仿若不经意地踢飞地上一支空药瓶:“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在我撞伤额头前一晚?我记得你破天荒给我倒了杯茶。”
“那是第一次,只用了些效力极慢的**。”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