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温墨情左右,在他密如织网的剑光护佑下基本没人能够接近,偶尔有人一刀砍来,她也能凭借所学招式及削铁如泥的煌承剑轻松躲避、化险为夷。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有十五人,起初只有一人攻击温墨情,其他全部瞄准言离忧;在发现那一个人很快就被温墨情当包袱一脚踹飞后,有一多半人立刻将目标转移到温墨情身上,反而放松了对刺杀对象言离忧的紧逼。可惜的是,这种灵活策略在交手中毫无意义,不管有多少人,温墨情的剑始终如骖龙耀舞将言离忧护得滴水不漏,更能冷静地找准时机漏洞各个击破。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大放阙词的一方尽数倒地,一个个不是昏死就是抱着伤处痛苦低吟,而温墨情和言离忧身上半处伤口都不曾有。
“应该没了吧?”看看距离不远的山脚,言离忧抹去额上细细汗珠,“这些人怎么处理?”
“自生自灭。”
看也不看躺倒一片的手下败将,温墨情利落收剑,就连询问都没一句,似乎对幕后主使是谁毫不关心——想让青莲王死的人不计其数,细追究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节省时间早些下山,到镇上吃顿饱饭才最重要。
天不遂人愿,温墨情想要吃到饭注定有些曲折。
才抬脚要走时,一点细微光芒划过视线,还不等言离忧失声喊出小心二字,温墨情已然挪步向后,反手挡开袭来的暗器。叮地一声过后,言离忧定睛瞧去,心头一凛,不禁倒吸凉气。
温墨情的剑,竟然出了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