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有什么花样,而事情与他绝对脱不开关系。
果不其然,温敬元忽而露出故作的亲和笑容,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定远王是朕的手足兄弟,你又是子侄一辈中朕最欣赏的,少不得要为你多做些考虑,寻上一门好亲事。”
温墨情面色不改,语气平淡如故:“兄长尚未成家,墨情暂时还没有娶妻打算,只能辜负皇上好意了。”
“世子何必急于拒绝?你兄长温墨鸿的事朕也了解二三,正打算从御医馆中挑几名医术精湛的御医登门诊治;还有,年前安国侯曾向朕提起他府上尚有一**待字闺中,只要定远王和你兄长不嫌弃,他愿与定远王府结下这门亲事,随时可将其女送到定远王府。这些问题朕都有考虑过,怎么样,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温敬元正为自己的周全思虑得意,是而没能看见温墨情眼中转瞬而逝的厌恶。
说难听一些,温墨鸿已是半残之躯,不能说不能动,除了死心塌地的碧箫外,哪家女子愿意嫁进定远王府?再者温墨鸿的伤病已有多年,早不提晚不提,偏要在这时又是找御医诊治又是联系亲事的,温敬元这么做的目的路人皆知,无非是不给温墨情找借口的机会,非要为他安排一门绝对不会好的亲事。
“劳皇上费心了,不过我和兄长都已经有心上人,只因时机未到不曾谈婚论嫁,如今情况,完全没有另配亲事的必要。”本就是互不相信的人,温墨情说起话来直白且不留情面,便是当朝皇帝安排婚事也万分坚定绝不服从。
“还是那句话,世子不必忙着拒绝,不如找个机会与定远王好好商量商量,深思熟虑后再给朕一个答复。”温敬元不软不硬挡回温墨情的决意,不待温墨情再开口,扬手指了指矮案上一卷奏折,“还有件事世子应该了解下。这是前几天御医馆唐馆使呈上来的折子,你和二皇子保荐那位言医官刚到御医馆就闹出乱子,接连开错药方不说还大闹司药库,现在司药库与御医馆两方都要求严惩。朕顾及你和二皇子面子,这件事就交给了会计司和御医馆方馆判查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