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却也没好到哪去。”稍作停顿,温墨疏叹息里带着苦涩:“楚辞,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感觉离忧离我越来越远,如果再不抓紧,也许……”
“我早说过殿下与言姑娘并不合适,殿下的温柔会令她产生依赖,这种依赖与殿下对言姑娘的感情完全不同,与其强行谋求未来,倒不如及早放手,无论对言姑娘还是对殿下都并非坏事。”
“有些东西不是想放手就能放的,不入情局,难懂情深。”
面对温墨疏近乎偏执的坚持,楚辞一笑置之,色淡却明亮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颜色:“事到如今,殿下还是想想怎么搅黄与采凝公主的婚事吧,听闻那位公主骄奢蛮横、性格顽劣,做个比较的话,我宁愿殿下娶的是言姑娘啊!”
楚辞语气态度变化之快总让温墨疏措手不及,微楞片刻,旋即无奈叹道:“如果我有办法,还用闭门称病谁也不见吗?”
“嗯,这倒是,会招人怨恨的伎俩殿下最不擅长。”楚辞点点头,忽而漫起一丝认真神色,“既然殿下这边没办法要求退婚,何不让狐丘国那边主动提出?对方不愿完婚,皇上也就黔驴技穷了。”
温墨疏心思一动:“你有办法让对方主动退婚?”
“算不上办法,只需实话实说而已——不是说让殿下坦白只愿娶言姑娘这件事,而是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楚辞摇了摇手中药瓶,几声清脆撞响显示瓶中药丸已经所剩不多。单手撑腮凝视药瓶,向来心事不外露的一等谋士微微有些出神:“殿下有没有想过公开自己病情?”
温墨疏一抖,温和却不轻松的表情陡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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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杂乱却干净的小院内,一道身影寂寥长立,双眼遥望阴云缓缓移来的方向,亦是不知能否再回归的帝都方向。
“言姑娘,进屋吧,眼看就要起风下雨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钟钺有些不忍,轻轻唤了一声,提起手中大大小小的油纸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言姑娘您看,都是您喜欢吃的饭菜糕点,楚扬一路跑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