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清不楚厮混,对下面师弟而言可不是好榜样。”
“我?我哪有和她厮混,冤枉啊!”沐酒歌连连摆手大声喊冤,一副可怜表情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不就是许多年前有过那么点儿失误被她夺了清白之身么,那之后我洁身自好再没碰过她。你们都说我薄情寡义,哪里知道我的伤心事?礼我也送了,婚我也提了,是人家嫌我老不正经不肯嫁,我才是最委屈的人啊!”
“老不正经的人有什么资格叫屈?”温墨情不屑反驳,沉吟片刻又微微皱眉,“不开玩笑了。你最近有回楼里么?我联系钧白几次都没有回应,他在忙什么?”
沐酒歌愣了愣,表情似有有些犹豫,被温墨情追问眼神盯得紧了才不得不缓口气,压低声音道:“墨情,我说了你可别着急——上个月师父让碧笙去臻川送一样东西,碧笙是带着钧白一起去的,那之后……那之后,他们两个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