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离忧和九儿离去背影,童如初若有所思:“温文懂礼,是个好姑娘,但愿只是重名而已。”
温墨情明白童如初的意思,稍作沉默,带着一丝疲惫低叹:“但愿只是重名又长相酷似而已。”
“不会真的是青莲王吧?”童如初微微吃惊,旋即摇头,“想多了,是我想多了,既然能被小情你带来这里,那么她肯定不是青莲王。罢了,你的事我不该多管,只要你高兴就好。”
有关言离忧身份的事温墨情并不想对童如初隐瞒,只是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童叔叔,你可还记得这个?”温墨情拿出那支巾帼铜烙平摊掌中,眉目低垂。
童如初低头看去,一刹失神,眼中复杂神色激荡,许久才归于平静。
“记得,多少年过去也不会忘记。”童如初缓缓伸出左臂掀开衣袖,小臂内侧与铜烙花片等大的烙痕清晰可见。低低一声叹息后,童如初淡淡苦笑:“这烙印是当年阿英亲手烫下的,正是用的这支铜烙。阿英说过,这支铜烙是巾帼军的宝贝,物在人在,除非她死,否则绝对不会把巾帼军的象征弄丢。”
“童叔叔不问我从哪里得来的吗?”
“既然已经不再阿英手中,那就说明她终是没能逃过劫数,从哪里得来的又有何意义?东西是死的,留下只能当个念想,不必问出处,也不必问归处。”
童如初的豁然在温墨情意料之内,收起铜烙,将童如初腿上长毯盖好,推着四轮木椅走到木屋门口。
“离忧在安州发现巾帼军线索,我循着线索找到马姑姑和穆姑姑,她们都还活着,这些年过得很辛苦。穆姑姑告诉我,其实当年桑将军也和他们一起逃过朝廷大兵围剿,可惜桑将军忧思过度,前几年终是没能熬过去。”
“小情。”童如初出神想了片刻,忽然低着嗓音唤温墨情,“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必自责?中州那么大,想找一个生死未卜之人谈何容易?加上她们不能轻易暴露身份,想要寻到更是大海捞针。阿英的性子我最了解,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