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好好珍惜她,她值得你付出,不过万万不可急躁,是你的,总不会跑掉。”
温墨情耸耸肩:“她能跑得掉才行。”
知道温墨情急于去看言离忧,童如初没有耽搁他太多时间,为躺在藤椅上熟睡的初九盖好薄被后熄灯就寝。温墨情摸黑走到邻间木屋,轻手轻脚推开房门,柔和灯光拉扯出长长身影,在门板上晃来晃去。
言离忧朝内躺在木榻上和衣而卧,半旧薄被只盖到手肘,整个人动也不动,看不出是醒着还是睡着。
温墨情是不需要去看的,嗤笑一声,伸手添了几滴灯油:“等了大半夜,现在却要装睡么?”
话音落地,房中悄无声息,言离忧仍是一动不动。
抱肩静立片刻,见言离忧摆明装睡不肯理自己,温墨情眯起眼眸:“再装睡我可不客气了。”
怎么听这句话都是极其可怕的威胁。言离忧有些动摇,偷偷睁开一只眼盯着墙壁上单薄人影,并没感觉温墨情有所行动,索性闭上眼继续装睡。
与童如初的交谈让她明白很多事情,也有许多事情越来越困惑,现在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对温墨情开口,在心底某处发生变化后,在发觉自己早有不同后,她实在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去面对,不装睡还能怎么办?既然打定主意避开,那就装到底吧。
可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笨鸵鸟很快就后悔了。
一阵凉风灌入,言离忧明显地感觉到覆在身上的薄被被人掀开,正当她以为这是温墨情对她的惩罚方式打算顽强忍耐时,温温热热的身躯竟然贴了上来!
紧接着薄被重新覆盖,一只修长手臂也懒洋洋越过直接搭在言离忧身上,一瞬间让言离忧彻底溃败。
温墨情嘴毒,但也有说不过言离忧干瞪眼的时候,唯独他的杀手锏不要脸这点是言离忧无论如何也破不了的,换做其他人谁会这么做来逼她说话?男女授受不亲啊,来自开放时空的她都不好意思挤进别人被窝里,温墨情这个生长在礼教严苛时代的男人是怎么厚着脸皮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