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衡剑我老早就想要,随你怎么说,别期盼我会把它让给你。”
“暴殄天物。”
“放着如花似玉的佳人不要,去找个来历不明的蠢女人做妻子,你又何尝不是暴殄天物?”
温墨情扬扬眉毛:“天下女子虽多,我偏喜欢她一个,你奈我何?”
“……有病。”
打架斗嘴各站一处高峰的师兄弟二人如往常一样,说上几句便没了后话。因着伤势还没有彻底痊愈,温墨情没有多余体力去追言离忧同行,不过担忧目光没有片刻脱离,一直黏在言离忧背后,是而当十丈外言离忧忽然摇晃身子跌下马时,温墨情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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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尚有冬雪飞扬,归来已是炎热夏季,霍斯都之行充满危机坎坷,每一程都走得惊心动魄,正因如此,当一行人返回大渊境内,反倒对战争引发的混乱丝毫不觉烦躁了。
夕阳斜照,碧笙坐在客栈厅堂内望着茶杯失神,楼梯上公孙彦玉正送别大夫,洒下一路碎语。
“那位姑娘是心病,思虑过多以至伤了心神,所以才会出现这些症状。方才开的几服药可安神补气,但只有调养作用不能根治,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公子还是尽早开解那位姑娘让她别再胡思乱想、郁郁寡欢才好。”
“多谢大夫。”公孙彦玉长出口气,送走老大夫后才发现碧笙在一旁坐着,迟疑少顷,淡淡打了个招呼。
“公孙,你过来。”碧笙本就心情不好,见公孙彦玉对自己带搭不理,登时恼火万分,语气冷极,“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我不就是犯错被师父逐出师门了吗?你们至于人走茶凉,现在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看吗?我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碰上碧笙闹脾气谁也没辙,公孙彦玉懒得纠缠,只好陪着笑脸敷衍道:“哪有的事?这不是言姑娘病重,大家都担心着么,不然哪会冷落碧笙姑娘?今早温少主还让我问问碧笙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有的话尽管吩咐属下。”
“别骗我了,师兄连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