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衣物的。可二人出去了没一会,便气呼呼地回来了。
“怎么啦,什么事把你们气成这样?”夏雨正打扫院子,就见两个人空手而归,且脸色不好看,便狐疑地问着。
端着臂膀,春风气哼哼地说道,“别提了,那些南诏人,听我们的口音是北宁的,张口就要三两银子一团棉花。你知道那棉花有多小吗?就这么一点点!这要做件衣服,得多少钱呀!恐怕南诏都没几个人能穿得起了!”
“就是。我们和她理论,结果人家说我们爱买不买!这么牛气的店家我们惹不起,换一家总好了吧。可没成想,换了一家之后,还是那样的价钱。待我们从店门出来之后,那第一家棉铺店的老板站在我们面前,还得意洋洋地说‘这大都的棉絮生意都是他的,若是想暖呼呼地过冬,必须在他那里买’!你说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明目张胆地坐地起价,真是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