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没用的东西!”浅苏桉听到喜儿没有拿到那封信,气的啐了喜儿一口。
“奴婢错了!”喜儿识相的跪了下来。
“庆心,那你来说说这封信到底是什么,还让你这般慌张吃了它,看样子可不简单啊,你老实交代我便饶了你。”浅苏桉扶着被涂着鲜红丹蔻的长指甲,神色从容。
“回娘娘,庆心不知道您说的什么事,庆心什么都不知道!”庆心决定装疯卖傻,眼神倔强且执着的看着浅苏桉。
“你这小贱人,还要狡辩!”喜儿斥责的骂道。
“住嘴,呵呵,你这个丫头倒是挺嘴硬的啊,在我面前还敢跟我装疯卖傻,看样子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我先劝你,最好是坦白的招供你那贱人主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你肯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要是你执迷不悔,肯别怪本娘娘没有给你机会!”浅苏桉喝住了喜儿的打岔,然后走到庆心的面前,阴险冷笑的说着,一双如水的眸子此刻像是泛着毒液。
庆心不禁哆嗦了两下,被浅苏桉话中的恨意给吓到了,只是要她做出出卖王妃的事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庆心整理好了情绪,抬头挺胸的正视着浅苏桉,义正言辞的说道:“没有王妃什么事情,奴婢根本不知道娘娘的意思,娘娘也不要为难奴婢,事情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浅苏桉饶有兴致的看着庆心,一张精致的五官此刻扭曲的变形了一般,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笑容看着庆心。
“呵,倒是个挺有骨气的丫头啊,看样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啊,机会已经给了一次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真是自讨苦吃,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求我饶了你!”说罢,浅苏桉就对着庆心的胸口狠狠的踢了一脚。
宫服的鞋跟是厚实而沉重的,再加上浅苏桉的使力,庆心的胸口承受了巨大的一击,庆心吃痛的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着。
“喜儿,将这个贱蹄子带到偏房去,不要污了我这地。”
“是!”喜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