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樱鼓掌,朝夏侯云竖起大拇指,“这位兄弟,你说对了!可是,你又是否知道,国师的这句预言其实是很有水分的呢?”
“有水分?”
啥叫“有水分”?
夏侯云糊涂了。
被茗樱与程云和夏侯云的……问……答吸引,陆续有行人走进醉仙楼,听茗樱讲述这个新任丞相茗樱的秘史。他们的八卦正合茗樱心意,她继续高调地说:“现在,咱们先将茗樱的问题放在一边,咱们再来说说咱们夏国的大国师白玉堂。”
白玉兔握住大白兔奶糖的爪子下意识一紧。
“国师仙嫡之姿,精通玄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夏国最超然之人。这些事情,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陈光配合着茗樱演戏,插口。
茗樱说:“这位兄弟说得对!国师天人之姿,不食人间烟火,这点你我都相当清楚。可是,你又是否知道,国师性喜甜食,每日三餐必须有甜食入口,否则食不下咽?”
白玉兔僵怔,眉角禁不住抽搐,抓住大白兔奶糖的爪子更紧了紧,其力之大捂得大白兔奶糖开始融化。
夏侯云又被刚咽下的茶水呛着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得他好不难受。
茗樱白了夏侯云一眼,继续她的谬论,“说起这位国师呀,他跟咱们的茗樱那可是很有渊源的!”
食客中有人闻言顿生兴趣,插口道:“茗樱跟国师有什么渊源?”
“大家都知道茗樱在京城开了间香香甜甜糖果屋,专门卖甜食。而咱们的国师大人,正是这间糖果屋的常客!”
诽谤!简直是诽谤!
国师什么时候踏足过香香甜甜糖果屋!
京城什么时候又有香香甜甜糖果屋?
白玉兔憋屈在心,胸中有苦说不出。
夏侯云努力止住咳嗷,反复告诫自己必须淡定。
只是茗樱颠倒是非的能力实在太过强罕,夏侯云淡定不起来。
只听见茗樱说:“在国师做出了‘国之将亡,神女天降;刑场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