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你说这是茗樱做的?”
“确切的说法,是茗樱吩咐陈光做的。”
没有茗樱的嘱咐,像陈光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江湖闲散人,哪里会理这些闲事。
“这些人已经知错,答应改正,茗樱也说了要放他们一条生路,为何出尔反?”
“程云,这就是政治啊!”夏天明由衷感叹。
谁说茗樱不懂政治,这厮,深谐其中之道。
“杀胡图账,先斩后奏!不管夏正宇是何心思,都必然会对她产生嫌隙。至于夏明月,更会恨她入骨。为了一个小人,同时得罪皇帝和六王爷,不值得!”
“再说了,那些富商表面投诚,岂知他们内心是否正算计着要向上面的人告茗樱一状。家大业大的人,哪个没有三两个后台。不管他们后台是何人,只要在皇帝面前参茗樱一本,茗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恐怕从一开始,茗樱就没想过要他们活命。”
那他为何要说那些话?
“人虽然该死,但场面功夫必须做足。摆出赏罚分明的态度,赢得胡洲百姓的欢心,在百姓中赚了个好名声。此人心机,不可谓不深沉。”
“一夜之间,‘邀月宫’血洗胡洲七十三富门以及知府府衙,胡图账自然是被‘邀月宫’的杀手所杀。他既脱了干系,又加深了官府对‘邀月宫’的痛恨,说不定夏明月一怒之下还会派兵围剿‘邀月宫’。既杀了胡图账,赢得百姓赞喻,又嫁祸‘邀月宫’,挑起‘邀月宫’与官府间的战火,一举数得,此人心机之深沉,真是可怕!”
那我们应该……
“既然能算到这些,自然也会算到惨案发生,胡洲必然封锁城门,全城宵禁,大肆搜捕。想必他今晨已经赶早离开。我们被卖了啊……”夏天明长叹一声。
程云闻言连忙出门,去隔壁的两三间客房查看,果然如夏天明所料,间间空空如也,缈无人影。又下搂下打听,掌柜的说茗樱一行三人今辰卯时已经结账离开。
程云回房间告诉夏天明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