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命令,她可以提前离席。她百无聊赖坐在席位上把玩着自己的酒杯,心思百转千回。
丝竹管乐,荧歌艳舞,总觉得自己就像来到了一个妓院,不觉厌倦。悄悄在心里叹气,精神已无法集中在夏正宇和程云身上。
茗樱悄悄捅捅坐在身边的白玉堂的手臂,悄声询问:“小白白,有没有法子能够跑路啊?”
“无聊了?”看见茗樱一脸抑郁,白玉堂知道她坐不住了。他说:“皇上此刻正在兴头上,宴席没有这么快结束。再坐会儿吧,吃点东西!”
“唉……我就快被憋死了。”茗樱无聊之极,也憋屈之极。她喃呢自语,“这种纸醉灯靡的奢华,当真不适合我啊……不适合我啊……”
“茗樱,既然做了这个丞相,你就需要适应这样的场合。别任性了,今天早上你已经得罪了皇上,你也不希望晚上提前离席,又惹火皇上吧!你就不怕被皇上怪罪?”白玉堂小声提醒。
提起这个岔子,茗樱郁闷感更添几分。她的脑袋瓜子无力地挨到桌子上,全身绵软无力,她想撞墙。
啊啊啊啊啊……她为什么会那么悲催地说!
白玉堂见状趁机拱手对夏正宇说:“皇上,茗丞相不胜酒力,醉了。”
跟林贵人调笑饮酒,正在兴致上,蓦然被白玉堂打断,夏正宇眸中闪过不悦之色。他厌恶地挥挥手,对白玉堂说:“那就扶他下去!别败坏了朕的兴致!”
“是!”
看见上前来掺扶茗樱的大监,白玉堂摆摆手,打发他们下去。他说:“我来吧!”说罢,他扶起茗樱摇摇晃晃的身子,在太监的带领下,离开宴席。
夏天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饮酒作乐,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搂着一个美娇娥,眼睛还不时地在登台献舞衣着暴露的舞女身上转来转去,脸上露出色眯眯的表情,眸底却清澈一片。他灵敏的耳朵捕捉到白玉堂和夏正宇的对话,眼角余光又睨到白玉堂扶着茗樱离开。夏天明突然推开身边女人,说了声,“我去如厕!”紧接着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