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跟随他们回府之后的那段时间?不错!我整晚都在程府!”
“不曾离开?”
“不曾离开!”
“那么程云呢?”
“咦?程将军?”
茗樱目露惑色,故作不解地说,“程将军醉了啊……他酒醉未醒,还死活抓住臣的手腕不放,一定要臣留下来陪他。……臣一整晚都睡在程将军身边,他何时离开将军府?”
“不曾离开?”
“不曾离开!”
“混账!”
夏正宇忍不住怒喝暴粗,吓得门口守着的程府家丁跪了一地。
茗樱露出惶恐之色,她故意曲解夏正宇的意思,“皇上教训得是!臣混账!臣不是东西!臣既然已经承了白玉堂的情,就不应该到处寻花问柳。只是……只是……皇上,虽然您和白玉堂交情甚笃,可是您也不能够为了白玉堂的一己私心而兴师动众大闹将军府呀!这万一……这万一让百姓误会了皇上您是……那可就不好了……”
知情的和不知情的心中都不由得同时捏造了一把冷汗。
知情的是因为茗樱胆敢挑战皇帝的威仪而害怕,不知情的则是相信了茗樱的话而为自家将军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