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你起了。”
看见茗樱,白玉堂脸上露出一抹柔情。他起身欲迎向茗樱,却不料陈光比他有了更快一步的动作,
“茗樱,你不再多睡一会儿?”
陈光迎上前握住茗樱的手,美眸含笑,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这都什么时辰了,该起了。”
茗樱反握住陈光的手,微笑,眸光流转,千娇百媚,自有风情。
“茗樱,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厨房准备。”
“这个时辰,日上三竿,该吃午饭了吧。”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是只小懒猪!”指尖轻弹茗樱的鼻尖,陈光取笑道。
摸摸被陈光弹痛的小鼻鼻,茗樱扁扁嘴巴,露出小女儿的娇嗔。
明知陈光故意在他面前跟茗樱秀恩爱,对于陈光的争宠小技量,白玉堂一笑置之。他仍在石几旁坐下,对钱三少说:“钱三少,让你白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不如今日就留在阅微草堂用餐?”
“不敢!国师大人客气了。”钱三少也觉察到白玉堂和陈光之间的明涌暗潮,他聪明地视而不见。
看多了女人争宠,倒从未曾见过男人争宠。
钱三少暗叹在心,这可真是新鲜了!
观白玉堂,淡定如风,不温不火,似乎不为陈光的刻意挑衅所恼。钱三少暗赞白玉堂好气度。
转念一想,白玉堂身为堂堂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世人模拜,如果他也像陈光那样争宠,岂非——!感觉出不说的诡异呀!
茗樱凑到白玉堂和钱三少之间坐下,双眸亮亮看着钱三少,满怀期待地问:“钱三少,人家能否向你请教一件事情。”
钱三少连忙收敛心神,笑容满面回答:“茗丞相客气了。请说。”
“钱三少,听说你手中有一块祖上传下来的黄金令,是当年萧夫人留给自家女儿的遗物。你也知道,我对萧夫人的传奇事迹甚为好奇,不知道能否拿出来给我看看?”眼巴巴瞅着钱三少,某女屁癫屁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