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色,“那我要不要通知程云,连夜行军,又或者说换个地方安营扎寨……”
“夜色已深,现在走来不及了。今夜多提防着点,我们轮流守夜。”
众人一致认为白玉兔的建议可行,陈光率先说:“我先守。两个时辰后你们换我。”
“我接着!”白玉兔从茗樱肩膀上轻轻一跃,稳稳落地,像个人似地用后足站起,看着陈光说。
“然后轮到我接班吗?”茗樱弱弱地举手表示。
“你就免了吧!”陈光和白玉兔异口同声地说。语毕,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各自偏开头去。
茗樱“……”
靠!人家哪里得罪你们了!干嘛要这样鄙视人家!人家不干啦……
觉察到陈光和白玉兔凶巴巴的目光又在同一时间聚焦到自己身上,蓝正雨怪叫着抗议,“我不干呀!我要睡觉!”
话音未落,便被陈光摩拳擦掌的警告声打断,“如果你想现在就被扔出帐篷,你尽管试试!”
白玉兔圆睁着通红如血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蓝正雨,用它强势富有压迫感的眼神逼迫蓝正雨就犯。
蓝正雨委屈兮兮地扁扁嘴巴,可怜兮兮地申诉,“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最后是我!”夏侯云爽快接口。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
陈光拍板,一语定乾坤。
蓝正雨郁闷之极。
呜呜呜呜呜呜……有木有人理会他的抗议呀……呜呜呜……如此强权加霸权主义,他要投拆……
营帐之外寂静一片。
轮到蓝正雨守夜了,蓝正雨满脸困倦,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双手抱膝,小脑袋瓜一点一点,不住地打着睹睡。
门外似有若无响起唏嗉的脚步声,躺在茗樱怀中的白玉兔长长的大耳朵动了动,眼皮微耸。
一把闪着幽幽暗光的长剑透过营帐门缝伸进来。
陈光猛然翻身坐起,身为杀手的他早已习惯了面对各种突如其来的危险,因此,他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