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现在心情很好,很高兴。
“如果小白一辈子不再醒来,这个孩子就是小白唯一血脉。”
“所以,你很珍惜。”
“是的!我会视他如宝。”
陈光知道,夏侯云言出必行,更何况那个还是他最亲的大哥的唯一血脉。有夏侯云在,他日后倒不必为茗樱的身体操心。夏侯云一定会把茗樱的身体调理得棒棒的,让茗樱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
“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我有话跟你说。”
难得夏侯云主动找他谈话,真让陈光受宠若惊。
陈光离开床榻,为茗樱盖好被子,掖好被脚,然后蹑手蹑脚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房门外,夏侯云静立皎洁清幽月光之下,负手身后,静望远处墨梅树枝叶间飞舞纠缠的黄丝带,神色淡淡,似乎飘了很远很远。听见身后沉缓的脚步声,他静静开口,“说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阑月来了。”
陈光将茗樱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夏侯云听罢,眸色幽暗,沉吟半晌,他问陈光:“夜阑月呢?他死了?”
“不知道。但是据茗樱所说,那一刺正中心脏,血流如注,恐怕夜阑月九死一生,难得活命。”
“这件事情有古怪。”
夜阑月虽非什么正派人士,然素来行事光明磊落,说一不二。如果是他做的,那么他一定会承认。可是夜阑月说不是他做的,那么就不是他做的。这一点,夏侯云深信。
“你觉得不是夜阑月做的?”
初初被愤怒冲毁了理智,如今静下心来细想,这件事情的确不像夜阑月一贯的行事风格。一来夜阑月与茗樱有交易在先,二来夜阑月对茗樱的态度一直在改变。从夜阑月身上,他找不到丝毫对茗樱的憎恨和杀意,他们之间又没有利益冲突,夜阑月为什么要茗樱死呢?
“如果有人冒充夜阑月,意在挑……起我们与夜阑月的仇恨,也未尝不可。此人,必然是极其熟悉夜阑月之人。他知道夜阑月与茗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