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说:“茗樱,你告诉我,你不会娶程云做侧夫!”他紧紧握住茗樱的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茗樱的肌肤之中,痛得茗樱皱起眉头。
“陈光,其实我……”
从茗樱闪躲瑟缩的目光中,陈光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心头剧痛,如巨石碾过,鲜血喷洒,淋漓如注,天昏地暗,恍惚间,失了神智。
“茗樱,你怎能如此对我……”
无意识地喃呢,字字似血,句句带哭。那极至压抑的痛苦如同一把锋利的刺刀,狠狠划过茗樱千疮百孔的心灵。闷痛从胸口袭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剧痛灼心烧肺,压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陈光,请听我解释……”
陈光眉目冷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冷笑着说:“解释?好!你说!如果说娶白玉堂是迫于皇令,那么你告诉我,娶程云,又是迫于什么。”
“其实……是小白……”
陈光剑眉倒竖,冷眸怒斥,“茗樱,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很可笑吗!你自己花心滥情,要娶程云,又与夏侯云何干!不要把夏侯云拉出来当你的挡箭牌!我替你感到害臊!”
茗樱张口结舌,她被陈光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承认,她确实花心。可是,她并不滥情。她承认自己喜欢程云,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娶程云。因为,她觉得,若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那么,对深深相爱的男女双方都是不公平的。
“陈光,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怪我,我只希望你能够听我把话说完。程大哥确实爱我愿意下嫁我为夫,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他。因为,我记挂着对月的承诺,我记挂着对你的承诺。我承诺过你们今生不再娶夫,能有你们二人在身边相伴,我心足矣。
“是小白,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主动上将军府提亲,他亲自说服程大哥下嫁我为夫。不管你信或不信,虽然我与程大哥彼此有情,但真正促成这段婚姻的人,却是夏侯云。”
“你以为,我会相信!”
陈光面无表情地冷冷嗤嘲,“茗樱,你想找借口,麻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