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能够称王割据,绝对不是心软之人。
他意志力坚强,否则那日就不会晕厥,而是会被吓死。
左右称王称霸的人又非自己一人,又何惧之有!
想必那人不过是路过,自己不长眼冒犯了他。
这么一想,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李轨有没有什么动静?!”
薛举紧张的问道。
李轨是他的生死大敌,占据着武威之地,乃是心腹之患。
李轨一日不除,薛举就不敢攻打长安。
此次他损失人马如此之多,而且薛杲又死了,军心士气大跌,他就怕李轨趁机来犯,这就糟糕了。
这是头等大事,故而有此一问。
刚才那副将答道:“大王请放心,此事属下等均知道后果严重,因此将消息密切封锁,那些逃跑的士兵也捉回大部份,不敢说绝对隐瞒,但是拖延些时日是没有问题的。”
薛举闻言这才彻底的松心,赞许道:“你等做的很对!”
忽然又想起那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此时眼眸扫过厢房中的一张画像,忽然之间福至心灵想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谁了!”
薛举惊叫起来。
大概半月前,他在洛阳的探子送来一份密报。
说天下出了一名大宗师,在丹阳杀梁都师的儿子,后又出现在飞马牧场杀绝四大寇,而后在洛阳大战魔门阴癸派众人,实力深不可测。
那探子深感消息重大,便依照路人口述,令画师将此人画像画下,送来金城,当日薛举父子也看过画像。
不过因为军务繁忙,此事很快就被他忘记。
武林中的杰出人物,倒也不值得薛举过多关注。
没想到,这人又出现在关陇地区。
他到底欲意何为?
薛举陷入沉思之中。
“大王,你知道那...那个人的身份么?”
手下的副将紧张的问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