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在边上一边玩雪，一边问，妈，二婶子，这雪是怎么来的呀，为什么这么白呀，怎么下了这么厚呀，会一直在这放着吗？下雪为什么这么冷呀！一在堆的问题，问的两个大人，说不出话来。
你饿不饿呀小爱，素敏一边扫着院门外的雪，一边问。我饿了，婆做的那个馒头太硬了，我吃不动。那你想吃什么呀？我想吃白面条，吃一大碗。素敏眼泪又下来了，用一只袖子擦了擦。二嫂子说，好那等会儿，就给你做面条吃。小爱高兴的手舞足蹈。黑蛋担着水从那边过来了，你们雪扫的这么快，现在水来了可以做饭了，我再担几担水，把这个缸给挑满了。二嫂子说，黑蛋真是个实在人。素敏笑笑。两人扫完了外边的雪，跺了跺脚，抱了点柴，去厨房，准备做饭了。锅上脏的不成样子，素敏烧了水，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锅上的碗，案板，菜刀洗干净，二嫂子说，哎你看看，这那叫锅上啊，都脏成啥了，又压低声音说，那会儿你在的时候，这说那闲的，现在好了，把个锅上整成个这，做的饭还咋吃吗？素敏用勺子把锅里的水舀了出来，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掉着眼泪。素敏你不敢哭了，赶紧给孩子做饭吧。两人收拾好了锅，点火开始做饭了。
老两口坐在客房里，继续喝着茶，远涛娘挨近远涛爹说，看这不得好死的，跑过来又跟我孙女套近乎，想抱走我的孙女，想都别想。远涛爹抽了口汗烟说，咱们最好是提防着点。远涛娘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吗？前段时间西村的人过来，说素敏孩子夭折了，黑蛋一家子折腾的好凶，去算了卦，在门口烧了纸钱，说了惊动了什么冤死的女鬼，素敏呆呆傻傻的好长时间，脚手都给绑上了，怕寻死，结果现在居然好了，看来那算卦先生挺灵啊！
远涛爹拿着汗烟的在炉子敲着，嗨，就那翻过山的那个村，那人前几年就是一个逛鬼，家里的活从来不干，不知道从那里学到了点算卦的本领，从此就走村串户的给人算卦了，时常跟一个卖小玩意的一块儿走，你知道那人是谁吗？远涛娘嫌弃的说，你管他谁呢，看好咱们的孙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