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灵界的符隶。
各种都有，威力还行，而且，符隶比宝物更容易激发，遇到危险你可以用这些脱身。”
将符隶递给无牙后，苏斩想到什么，又拿出一个储物袋道：“你想要学暮家的炼尸之术，这里面有暮家的一些炼尸书籍，还有一些低阶炼尸供你练手。
另外，还有我的一些傀儡心得。
你都可以看看，傀儡和炼尸一道相似，但又截然不同，你好好领悟吧！”
无牙捧着那一大堆东西，愣了半晌，忽然扑到了苏斩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苏斩有些诧异：“你嫌太少，还哭了？”
“不，不是！”
无牙双肩耸动，哽咽道：“前辈，从来没有人对我，对我这么好……
不！
师父，只有师父你对我这么好！”
说着，她将那些东西统统收起来，退后两步，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无牙一拜！”
“已经三拜了。”
苏斩道：“再说了，这些东西，只是用来交换你那瓶压缩灵血的而已，你无法随我去往灵界，我当你师父干嘛？”
“师父既然连礼物都送了，那就是师父了！”
无牙倔强道：“就算师父你不认，无牙也认！
只有师父你才会对无牙这么好，不过现在的无牙太弱了，无法回报师父……”
说着，少女无牙想起了什么，手掌一翻，出现了一柄小刀。
苏斩眉头一挑，猜到无牙又要割腕，手指轻弹，一道圣元打飞她的小刀：“你的血液的确很好不假。
但我若真的是为了你体内血液才送那些东西给你。
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把你杀了，抽干血液？
或者囚禁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去取血？”
“我……”
无牙满脸羞愧道：“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除了血液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