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不打死他，就往死里揍好了！”
凤灵气道：“最后你一定要让他知道这是你替我打的！”
“精神崩溃，不打死，可以往死里揍……就是留一口气？”
苏斩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呼~一想到李平安那个混蛋也会有被人揍得找不着北的那一天，我就好高兴！”
凤灵愉悦笑了起来，可旋即，又是有些伤感：“只可惜，我看不到了。”
“凤灵前辈，或许可以。”
苏斩想到了什么，手掌一翻，那一根叶星武帝送给他的长生烛出现在手中：“这是长生烛，可保你灵魂不散。”
“长生烛？先天道宗的东西，你居然也有！”
凤灵有些吃惊，随后摇了摇头：“长生烛对很多人的灵魂都有用，唯独对我没有用。
在当年以秘法禁术牺牲肉身，换取灵魂长存几乎无穷岁月后。
我的灵魂，在苏醒后，便至多只有数月时间了。
数月时间，其实已经够李平安带我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情了，这也是当年我愿意如此做的原因。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等了百万年……
百万年啊！
我也倦了……”
凤灵低声道：“或许，早入轮回，才是我最好归宿。”
听到凤灵的话，苏斩沉默下来，收起了长生烛。
百万年的枯寂确实难以忍受。
正如凤灵所说，早入轮回，或许会更好。
当然，轮回之说太过虚无缥缈，很多人信，很多人不信。
凤灵宫，安静了十秒。
凤灵忽然微笑道：“也没什么好伤感的，我早就想开了。
一般人族的寿命，可是只有不到百年呢！
即便没有化为灵体之前，我都活了好几万年，相当于他们的好多好多辈子了。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早入轮回，若是李平安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