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房门响了。
“谁呀?娘的……”曾锦山被吓了一跳,急急松开曾添清,大吼了一声。
“小二,送水来了。”房门外响起了杨冰故作沙哑的声音。
“哎……”曾锦山甚是无趣,却又不得不去开房门。
曾添清赶紧系好自己的衣领,双手抚弄秀发。
“好汉饶命!饶命啊!”曾锦山拉开房门,杨冰一枪指在他额头上,吓得曾锦山步步后退,惊惶乱喊。
杨冰的卫队成员也一涌而入,旋即关上房门,将曾锦山捆绑起来。
“哎呀,我的娘,怎么又是你?”曾添清闻声,转身一看,吓得坐倒在地上。因为她此前见过杨冰,那就是杨冰二打曾家堡的时候,杨冰还曾让把她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当时差点把曾添清给冷死。
曾锦山又怕又气,转身望向曾添清,却不敢问什么。他的意思是:你曾添清怎么认识这个戴墨镜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跟此人睡过?娘的,老子真是倒大霉了,刚带你这贱货出门,就被人绑架。唉,看来,你这贱人很霉气,碰不得。唉,少爷也真是晕了头,城里是花花世界,好姑娘多的是,少爷怎么就要了你呢?真是中邪了!
“曾大少爷,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现在曾家堡的情形,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和你四娘的丑事,我也不会传扬出去,保证你们在此度蜜月度的舒舒服服。”杨冰拉一张凳子坐下来,坐在曾锦山的面前,收起了手枪,开始审问。
曾添清闻言,这才稍稍放心,而且,上次杨冰确实没杀她,杀的只是鬼子和伪军、持枪反抗的堡丁以及便衣队。
“好!那就好!我说,我马上说……自从杨冰特务营二打曾家堡后,我爹是没钱又没粮了,今天早上,他派我弟弟曾锦田到大黄庄去催粮,派我进城取钱。堡丁大多数被打死了,有些被俘虏了。所以,我家就剩下一个老管家和几名丫环,还我娘、二娘、三娘、我爹、我、我弟弟,四娘……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爹将她送给我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