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委婉的提及了一些,沮授当然知道袁绍想要这冀州,不过沮授知道这件事自己还需要和田丰商议,显然现在不是好时机,便高声道:“元皓贤弟,你好好在狱中反省,等你悔过之后,我定会让主公放你出去!“田丰见此尽管心中对此事漠然,但是还是高声回应道:“公与之话,我定当仔细思量!”说完便拱了拱手!沮授便向田丰拱手离去。
等出了州府大牢,就见一人急忙上前躬身道:“先生,主公急召!”沮授一看,此人竟然是韩馥的贴身护卫,便赶紧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那侍卫看了看左右,面带苦涩,小声的说道:“刘霖的骑兵已经到城外了,听说刘霖也在军中!”“什么?这么快?”沮授一阵惊讶,便匆忙道:“快走!”说着便登上了马车!
马车在城中一路飞驰,很快便到了韩馥的府中,进入议事厅,冀州大部分守将如今已经在厅中了,见到沮授前来,众将都赶紧上前行礼,其中跟沮授关系极好的麴义将沮授拉在一边,小声的说道:“公与,此事一定要劝劝主公,本身就是主公理亏,如今主公还要行此之事,恐怕我们这次会跟刘霖结下仇恨啊!”
沮授听闻麴义之言,便轻声的问道:“你听说了什么?”麴义看了看左右,小声的说道:“刘霖向城中射了一封信,言明主公不体恤百姓,不善待忠义之士,刘霖为冀州百姓要讨一个公道!”沮授一听,深吸了一口气道:“刘霖高明啊!”麴义也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如今将士们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心,再加上一路上刘霖收留灾民,已经传至信都,军中不少人都知晓此事,人人都不愿意与刘霖为敌,可是偏偏主公…”麴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沮授环视了一眼厅中的诸将,诸将都低着头,有的沉思,有的对韩馥不满,他想起了田丰之言,此刻他对韩馥已经没有希冀,他打定主意,等此事一了,一定要找田丰商议出出路来!
“主公到!”随着厅中侍卫高声叫喊,韩馥一身甲胄的走进大厅,他手握宝剑,身穿金甲,目光肃穆,行走中龙行虎步,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