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扔下那么一句话。说什么王命旗牌在那,谁在求情一律同罪,也没人敢说话,气氛陷入了凝固状态,纠结的很。
这时候,偏偏就是容易出事的时候。魏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溜溜达达的就进来了,很明显,他这是来这看热闹的。
刘总兵是山海关总兵官,二品武职。魏全孝是山海关监军,五品文职。不管是从级别上,还是从职位上,魏全孝应该都是刘鸿的部下。可是人家魏公公有来头,人家爹比较牛。刘鸿打聚将鼓的时候,山海关大小将佐都到齐了,偏偏这魏公公就是假装没听到。刘鸿也是不愿意搭理他,心说我打的是聚将鼓,你这不男不女的阉人算的哪门子的将,不来也就不来吧,而且,如果不出我刘某所料的话,你一定会来的。到时候,也正好借你树立一下我这总兵官的威风。
魏公公一步三摇晃进大帐,正想随手找把椅子坐下。结果看来看去,除了刘鸿坐着,其他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他有点尴尬。
看他这个样子,下面的将官们都忍不住的想笑。也不敢,毕竟这个地方不是个放肆之所,一个个憋的脸色紫里透红。
刘鸿打趣道,“魏公公,一向少见。这时来我中军大帐,有何指教于我呀?”。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了,索性就这样吧。你这小魏公公在我山海关,再也捞不到什么便宜了,就算那老魏来了,我照管让他灰头土脸的滚蛋。
有些人,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做不要脸,也实在不知道什么是自讨没趣,所以,注定就得丢些脸面。魏全孝斜着眼瞅瞅刘鸿,“刘总兵,您打了聚将鼓,我是来您帐前听命的,别忘了,我可是山海关的监军啊。不知道总兵大人唤我到此,哪旁使用?”。
不怕不说话,就怕话赶话,这一句话说出来,就是给了刘鸿一个把柄了。“好,既然魏监军是来我帐前听令的,那就应该知道,一鼓不到,杖责二十,二鼓不到,杖责四十,三鼓不到,合该人头落地。魏监军,本镇击鼓聚将,你姗姗来迟是何道理。左右刀斧手何在?”。话音未落,几个彪形大汉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