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跪,那是因为草民腿上有旧伤,无法下跪,还请大人明察。”
冯锡才重新坐下来道:“那你有何疑惑?”
林文回道:“大人,据草民所知,田五德当时只是踢了孙才一脚,孙才有受伤,但却并没有死去。”
冯锡才呵斥道:“你懂什么,田五德这一脚表面虽然只是将孙才踢伤,没有让他当场死去,但实际已经伤了孙才的根本,加上孙才年纪老迈,回去后身体突感不适,这才暴毙在家中。”
林文问道:“大人说得如此肯定,可是检查过孙才尸体上的致命伤?”
冯锡才喝道:“混账!本官办案还需你来提醒?本官早已让仵作检查过孙才的尸体了,其上只有一处伤痕,那便是被田五德踢伤的那处伤痕,即是其致命所在。”
林文马上道:“大人,你说孙才尸体上只有一处伤痕,可为何草民在其上却还发现了另一处伤痕呢?此处伤痕就在心口,乃是被一根毒针所刺。根据草民调查,恰恰就是这一处的伤痕才使得孙才丧命的。”
冯锡才听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林文忽然转身对着听审处的百姓大声道:“各位,我知道大家对田五德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抽皮扒筋,方才能泄心中之恨。但我可以实话告诉大家,田五德此次并没有杀人,他是被冤枉的。而我之所以站出来说出事实,并不是要帮田五德,而是在帮死去的孙才,希望他能死得瞑目。同时也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不让他逍遥法外。”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面露惊讶,议论纷纷。
冯锡才立即冷下脸,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刁民!在此妖言惑众,快来人呐,将此人抓起来!”
手下衙役立马领命,快速朝林文扑了过来。
林文面不改色,不仅没逃,反而还大声叫道:“冯锡才,你用毒针害死孙才,然后又嫁祸给田五德杀人灭口,别以为自己做得干净,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冯锡才听得大吃一惊